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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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永成忙附在正德耳边,将事情细细述说一遍。正德自己主使做的事,自然信自己人的多一些,漫说杨凌没有强权压人,没有因为一秤金不肯出让就指使人殴打恐吓,就算有这样的不法事实,恐怕也要认为这是杨凌在卖力为自己办事了。

一听玉堂春如此颠倒黑白,正德皇帝脸色通红,感觉好像是在说他一般,实在忍无可忍,不由恼羞成怒地跳起叫道:“你这女子所供可是句句实言?要知道诬陷朝廷大臣,是要被活活打死地,你还不从实招来?”

前边除了洪尚书和魏绅、程文义,其他人都不知道后边还坐了个正德皇帝。一听到突然有人说话就连那班拄着水火棍的差役都吓了一跳。

这阵儿正德已经脱了变声期,玉堂春等人与他不熟,听不出他声音,但杨凌和韩幼娘却听得出来。夫妻俩不禁对视了一眼,眼中均有狂喜之色,有了这个主儿听了这出好戏,脱困便更多了些希望了。

玉堂春吃惊地道:“大人,这堂后是何人问话?”她说着一双美目飞快地瞟了一眼韩幼娘,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也满是疑惑之色。

本来两人商定的计策是等幼娘反驳时她才故作理屈词穷、慌张害怕。从而道出实情,那才更易取信旁人。这时堂后突然有人问话,而且口气显然不信她说的话,玉堂春还道因为这一日没有联络,幼娘又找了帮手来了。

洪钟听见正德皇帝在身后发话,堂人、证人、犯人、三班衙役尽皆诧然,不禁尴尬地道:“后边这…….这位是在堂后听审的一位老大人,你无须多问,老实回话便是。”

玉堂春见了韩幼娘示意眼神,心中已然会意,她娇怯怯地跪在那儿。一副楚楚动人模样,担忧地道:“大人,民女不敢言语,那位老大人要对民女用刑呢。”

洪钟见这美女没有见识,忙笑言宽慰道:“只要你实话实说,老实答话,老大人是不会责打你的,便是本大人,也会为你作主。”他瞟了杨凌一眼,又冷笑道:“莫管谁高位重,到了这堂前都得听凭本官……呃,听凭本官后边那位老大人处置,你有何冤屈不平,尽管一一道来,有本官和那位老大人作主,谁也对你伤害不得!”

玉堂春听到这里慌忙磕头道:“多谢大人、多谢老大人,民女冤枉,民女冤枉啊!”

洪钟微笑道:“不必害怕,本官自会为你作主伸冤,苏三,你尽管大胆说来。”

玉堂春一指王景隆,放声大哭道:“民女冤枉,民女陷害旧主,全是受了这位王三公子恐吓,这位王三公子说,我家大人已被入了狱,如果民女不照他说的去做,他说要将民女卖入教坊司。”

玉堂春哭得珠泪如串,气噎不休地道:“王三公子还说用不了几日,他王家就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我肯依他,他便将我买回府去作妾,享尽荣华富贵。民女一介弱女子,家主遭冤,孤苦无依,无奈之下才陷告旧主,实非民女本愿呀,求大人为民女作主……”。

玉堂春话音未落,堂前堂后方才还讪笑不已的十余人尽皆闻言色变!

就在这时,三位钦差的仪仗已进了已进了京城。而李东阳、王华还坐在家中始终不见家人回信,只道事不可为,两人只默然对坐,黯然叹息。

就在这时,派去帝陵打探消息的家人急匆匆返了回来,王华急忙一跃而起,颤声道:“守仁那边可有了消息?”

家人道:“老爷,老仆追随良久,始终不见公子爷示意,如今钦差仪仗回了午门,可是只停了一停,就直接去了刑部,老仆只好回来报讯。”

王华与李东阳愕然相望:钦差不去皇宫覆旨,直接却了了刑部?莫非……

李东阳急忙道:“快,备轿……不!备马,我们马上赶去刑部!”

两位大人匆匆出了府门,家人牵过马来,二人上了马快马加鞭直奔刑部大堂,堪堪奔至门口,只见一顶轿子在门口偏下,轿中钻出一个摇头晃脑的半百老人,李东阳还未下马,见了那人不禁惊奇地道:“莫监正,你来刑部做什么?”

钦天监监正抬头一瞧是大学士李东阳、礼部侍郎王华,忙拱手陪笑道:“见过两位大人,皇上命下官测算雷击示警,如今有了结果,下官这是向皇上禀报来了。”

李东阳闻言惊道:“皇上果然来了刑部,他……他难道要御驾亲审么?”

第104章皇帝发飚

王景隆又惊又怒,他只道自己样貌俊雅、人品风流,家世更是(??)比之一个武将也高出甚多。象玉堂春这般妖娆如画的美人儿,与自己正是才子佳人珠珠联璧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然当众反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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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隆恨恨地指着玉堂春怒道:“你这贱婢,本公子好心救你,你竟诬蔑于我,我是堂堂礼部尚书的公子,岂会做出这种事来?你道反供便害得了我么?”

王景隆从袖中摸出从一秤金那里讨来的聘书,冷笑道:“这世上可有花了万两白银买个女子回去做婢女的么?若说杨凌碰都没有碰你,谁会相信?”

众人瞧着这容颜娇媚无比的美人,心中都深以为然:这位杨大人除非突然患了暗疾,否则哪有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回去做婢子的。

正德皇帝在堂后听的却是感动无比,若不是帝陵渗水案就象一根刺,始终扎在他的心里,他就要马上下旨赦了杨凌了,这才是忠心耿耿的臣子啊!替我办事,替我承担污名,要被砍头了都不吐露真相,这样的人不是忠臣谁是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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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贯忙湊到正德身边道:“皇上莫信那女子胡言,皇上您想,就算尚书大人和三公子想给杨凌罗织罪名,买通这婢子诬陷于他,又岂会对一个刚刚收买的婢女说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犯忌之言?”

这样的言语近乎反逆,王琼就算真有野心,也会对任何人提起,更遑论玉堂春知晓了。所以不但徐贯、洪钟不信,这连刘健、谢迁等人也不信。这些人闯荡官场多年,韩幼娘、玉堂春这样的女子哪有瞒得过他们的心计。

可是这几位不信,自有人相信。正德皇帝就是此事的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