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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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主使之人,方才玉堂春在王景隆授意下栽脏杨凌那番话不实之处太多,下德听了这些颠倒黑白雷鸣般的“罪状”,哪里还会再相信徐贯这番话?

正德皇帝斜睨了徐贯、王琼一眼,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悄的冷笑,连话碴儿也没接。就在这时,外边一阵喧哗,刑部员外郎郭唯通匆匆进来禀道:“诸位大人,奉旨钦差成国公朱刚、兵部主事王守仁、翰林院庶吉士严嵩已取了金井土样,到了刑部大堂……”

正德一身便装秘密而来尚未公开身份,这位员外郎只道两位大学士和几位尚书大人在这里职位最高,刘健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待那主事退下,他转身望向正德道:“皇上,您看……”

一听说金井土样到了,正德的情绪冷静下来,毕竟说一千道一万,这件事才是根本,他看了一眼大理寺卿和左都御史,说道:“这件案子先搁一边。立刻升堂三司会审。”

王琼被人暗指窥权,可是又无法辩解,正暗暗恼恨,一听钦差回来了,他自是高兴万分,只要这件大案坐实了,玉堂春那番胡言乱语还有谁会在乎?

他立即欣然向正德道:“启奏皇上,臣已颁布下严令,非微臣本人,任何人也动不得那金匣藏土,所以臣须马上返回礼部,取来封存的金井土样,”

正德现在瞧着王琼是怎么瞧怎么不顺眼,总觉得这父子俩不地道,所以听了只是冷哼一声,说道:“谢大学士,你陪着王琼去礼部取回金匣藏土,速去速回。”

谢迁陪着王琼急急离开。前边洪钟命人将一众人犯、人证、告发者带下堂去.亲自将三位钦差迎进大堂。王守仁手捧金匣,跟在成国公后面,工部侍郎李杰也跟回了京师,寸步不离地随在他旁边。

三位钦差在洪钟陪同下来到后堂拜见了皇帝,刑部众官员才晓得后堂那个锦袍少年就是当今天子。皇帝亲审,千古少见,这些衙役官员个个战战兢兢,唯恐失了礼仪,想不到反而出了乱子。

王琼取了金匣回来,刑部尚书、左都御史、大理寺卿坐上主审位,洪尚书一声高喝:“带人犯!”。那个被皇帝亲临吓慌了手脚的司务提辖官听了不敢怠慢,呼啦啦将七个君子、一众美女,连带着杨凌、李铎四个犯官及那个人证陆什长全押了上来。

洪尚书见了气地发晕,如今审的是帝陵水案,把无关人等都押上堂来算怎么回事?洪钟忍着气道:“把不相干的人犯先押下去,现在本官和督察院、大理寺审理帝陵渗水案。”

高文心瞧见大堂左侧肃静牌下立着一个武官,认的那武官服饰是军中什长,顿时悟出他就是告发杨大人的那名军中小官,高文心忙挨近韩幼娘你声道:“妹妹,那个武官就是告发大人的那个什长,想法子接近他,我有办法叫他做不得人证!”

韩幼娘听说那个武官就是害得相公险些人头落地的恶人,瞪着他一双俏目几乎喷出火来,可是这大堂上证人、犯人、告发人熙熙攘攘,她们被挤在最右边,要如何不动声色地接近他?

韩幼娘正在焦灼不安,雪里梅听见时机稍纵即逝,急得她匆忙附在韩幼娘耳边关系密切:“姐姐,撒泼!”说着(??少两字)扑向那个什长,哭骂道:“你这奸贼,为何诬陷我家大人?”

韩幼娘顿时醒悟,立时也抢了上去。陆恩橹猝不及防,被他们拉扯地狼狈不堪,可他是个男人,又不好施以拳肢,只好用手护信头脸四处躲闪。

司务提辖官见几外犯妇扯住人证哭骂,急忙领着几个衙役上来捉拿。高文心见人们的注意力都被韩幼娘和雪里梅引开,迅即从秀发中抽出三枝细如青丝的银针拢在袖中,疾步奔过去劝解道:“夫人,莫要惹恼了大人,咱们还是下堂去吧。”

雪里梅和韩幼娘舞着一双大袖,就象寻常妇人打架似的,纤纤十指不是拍就是掀,别人也看清陆什长的头面,高文艺工作者心趁此机会,反手擎出三枚银针,快捷无比地在陆什长脑后几处道刺了几针。

那细如青丝地银针刺中道,连麻痒的感觉都微乎其微,陆什长被韩幼娘两人拍打的头脸**辣的,竟丝毫未觉有异。

高文心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平生只用来治病救人,害人还是头一次,心中也紧张得要命。幸好她心中虽慌,那手认刺的功夫却是一点没受影响。她这银针细小如丝,破坏了头顶经络道,暂时不会出现异状,但经络受阻血流淤积,只须三盏茶的功夫,那人五识就会受到破坏,幻听、幻视、神志呆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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