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咸不淡的说几句灾情情况。”
“要点钱粮。”
“这种奏疏在天下是很普遍的。”
“当初陛下不止一次的吐槽过,但百官依旧是我行我素。”
“原因便在于这身官僚气。”
“他们害怕担责,也害怕被治罪。”
“出了状况,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推卸出去,推到前朝身上,推到百姓、推到地方官吏上,反正绝不会落到他们头上,唯有先保住自己身上的官袍,才会去考虑赈灾救灾。”
“对于这种状况,陛下想要的是‘责实’!”
“归于务本!”
“你在翰林院看这么多奏疏。”
“耳濡目染之下,无意识的沾染了这身习性,自然不会得陛下所喜。”
闻言。
花纶不由冷汗涔涔。
他之前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因为他不可能去得罪其他朝臣,又要兼顾到各方影响,只能在这些奏疏上,为其他官员说些好话,但这无形间,已跟陛下想要的官员相反了,这又如何能得陛下器重?
花纶深深的看了眼夏之白。
眼中满是忌惮。
夏之白不在朝堂,却对朝堂一些状况,了解的如此深刻。
当真是有些吓人了。
但就算如此,他又能如何做?
他只是一个翰林院编纂,又无多少实权。
岂敢去得罪朝廷重臣?
夏之白道:“在这种情况下,就要学会投其所好。”
“揣测上意,某种情况下,是让上位者不喜的,但有时,又很受上位者青睐。”
“既然当今陛下想官员务实。”
“那你就务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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