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话是我后悔自己没用相机记录下那些时,用来劝告自己的话。
“痛苦的,欢乐的,早晚会遗忘,最后留下的只有照片。
“就像人死了,也就只有那块墓碑还记得你了。”
佐默盯着眼前这女孩,这跟ABC完全不一样的脸,期待能够得到一些回应。
“哦,可怜的先生,”女孩学着翻译腔,“你是被上司骂了吗?真是太可怜了,让我们为你的悲痛干杯!”
“哦不,怎么会。”
“那就是失恋了,但你看上去是个视爱为粪土的男人。”
“随便你怎么想……”
佐默往后一靠,想在椅子上坐得舒服点,同时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可以共渡春宵的合适人选。留学生女孩肯定是不行了,她看起来只是想找人聊天,并没那种想法。
一股炸洋葱圈的香味打后厨里散发出来,还有薯条,以及可恶的甜甜圈。
“上司……该死的阿布杜拉齐兹·贝纳塞拉夫……”
佐默嘟嘟嚷嚷地说着一个名字。
这时,他瞧见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一看她的神态,准是在作跟自己同样的事情。
该走了。佐默想。
他准备转头跟留学生女孩告别,就在他转头的瞬间,周遭的事物开始扭曲,桌子还是桌子,凳子还是凳子,香烟盒都不曾改变,它们就好似被漩涡吸入,自中心旋转,旋转,顺时针旋转,甚至旋转出一股草莓、石楠花与AmericanSpirit香烟味儿。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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