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听着她咄咄逼人
的话,不怒反笑。
早已经没有任何期许,自然不会因为她的指责而难过。
她只是替自己母亲不值罢了。
同样是老太太的女儿,时枚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过得不好可以把家产全部变卖,被老太太理所当然地说出来。
而她的母亲呢……原本商量好说思味居也应该有她一份,却因为她身子骨不好,没有再次去时家,于是那一份又被老太太按着给了时枚。
也就是母亲不愿意计较。
也就是他商家看不上,嫌弃麻烦懒得理会。也就是她那时出事,把家中所有的注意力都牵扯到一旁,懒得管容城的事情。
……
姜予安光是想想就替时臻觉得心疼。
她笑容收敛了些,懒漫地扫向老太太:“姥姥,我如今还这样喊您,只是因为这层亲缘关系。抛开这层身份,讲道理,我连与你说话都不愿意的。”
“……”
“您说送的那些东西不好,您又何必收下呢?或者我更直白点,这些东西您既然看不上,又何必给时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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