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刘斯年笑道,“原本想还带着时暖一起回去见父亲来着,可她谨慎,不肯现在就跟我回去。”
沈德昌面不改色,慈爱依旧:“她考虑得周祥,你们才开始交往,感情稳一稳再回去更好。”
“您说的是!”
刘斯年赞同完这一个,望向另一个。
“陈老,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我。”
陈石本不想开口,但对方问到面前,他笑道:“斯年嘛,上回见你,你才上小学,一转眼也长成小伙子了,听说开始帮你爸打理生意了?好好干。”
“诶!听您的!”刘斯年轻快颔首,“本来我爸是要亲自道贺的,可惜,旧疾复发又下不来床了,所以特意让我来跟您和沈老先生赔个不是。”
陈石看了一眼沈德昌,大度摆手:“这有什么,心意到了就行。”
“说到心意。”刘斯年朝身后一挥手,“老祝,拿上来。”
谢时暖这才注意到,老祝不知何时已经带着两个服务生站在了身后,服务生扶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上头还盖着绒布。
她第一反应是名家画作。
陈晓玉坐在爷爷旁边歪着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求助沈牧野,不想,沈牧野神色诡秘,凉森森的。
“这是?”
“陈老,沈老,是这样。”刘斯年悉心介绍,“我爸听说前段时间陈小姐差点摔马的事,他骂过我了,那家马场一直是我在打理居然闹出这种事,我很愧疚,所以,借着这个场合,想给陈老还有陈小姐赔个不是。”
陈晓玉早把这事儿忘了,针对谢时暖的所有行动基本止步于蒋秘书,传不到陈石的耳朵里,现在蒋秘书走了,事情更该石沉大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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