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晓玉磨着牙,眉毛拧起。
拜这条该死的礼裙所赐,她不得不放弃准备多时的蓝宝项链,那条项链有噱头有典故绝对碾压这条澳白,偏偏不搭配她的新礼服,现如今这条碎钻项链,太输阵了!
订婚宴的第二缕瑕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现了。
陈晓玉心不平气不和:“刘公子这么问什么意思?”
刘斯年露出迷惑的神色:“没什么意思,礼貌寒暄。”
谢时暖突然觉得,论嘴上功夫,刘斯年可能是个潜力股,假以时日,说不定能超越沈牧野,成为嘴炮第一人。
果然戳得陈晓玉更气了,可众目睽睽,又没法爆发,她只能哭丧着脸道:“牧野哥!”
“呵。”
沈牧野笑了一声,揽过陈晓玉,安慰道,“借刘公子的话,裙子也好项链也罢都是外物,我人在这里,你就是宴会绝对的女主人,谁也抢不走风头。”
他看她亦是深情款款,但与刘斯年不同,那大概是真的,不是演的。
陈晓玉大睁着的眼,脸渐渐红了。
谢时暖顿觉索然,好在也难受不了太久,该问候长辈了。
前排第一桌,刘斯年先问候沈家,沈德昌格外客气。
“斯年,回去替我跟令尊问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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