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奇怪地望过去,用眼神奇怪看着他,问道:“你平日里在屋顶上飞来纵去,坊市角楼上的兵士们都无视的吗?”
“昂。”
戚钧应声,更奇怪地回问:“他们就算不认得我这张脸,也认得我们衣袍的颜色。不会多管闲事的。”
叶风了然。
他是在想……
“如果歹人穿上这样的衣物,再提着人到处乱蹿,是不是就亦如入无人之境?”
刚说完,就自己顿住,摇头道:“不会。如果是那样的话,被人给看到,当遇到你们查问就会说出来。”
所以歹人无论如何都会遮蔽他人的视线躲躲藏藏。
那么,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
“从马车里将人掳走后,并不需要一定得像你一般飞纵,而是就塞进了附近的马车?”叶风问。
戚钧点头,眼神带着些许茫然和痛苦的扫过周围,口中无意识的回道:“只要车夫没有发觉,赶回府才发现车内人没有了,这样就有了一定的时间差可以让装人的马车溜掉。但这个就像在赌,赌车夫什么时候能发现。歹人应该不可能这么行险。所以还是在这一片搜下吧。”
那三年间,四十八名大小官员失踪,歹人的心计、手段、行事的慎密程度,绝非小觑。但凡有这种赌运气成分在内的事,应该都不会做。
而叶风,耳朵听着他在那儿说,凤目却盯着戚钧的眼睛。
“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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