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如今麾下的曼德拉特工,都比诺斯特拉莫的康拉德·科兹更精通于剥皮——尽管客观来说,那些一向有自己缝皮衣给自己穿的传统的特殊阴影生物,的确精通皮革技艺。
最后,科兹不忿地选择找个东西盯着,比如在他的黑暗大厅里亮得像吊灯的天使翅膀,用以抒发他的幽幽悲怨。
“只有你的预示在变化,”他说,几根手指摁着骷髅头自有的三个窟窿,“我又落后你一步,大天使。”
“你不能又称呼我为大天使,又喊我小天使。”圣吉列斯说,“否则我就要喊你午夜天使了。”
“你不会。”科兹说,即使他对这一论断称不上有多少自信。
他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方,重新拉了拉自己的黑色皮革披风,盖好自己的身体。
“既然如此,我们整理的过程需要经过一些调整……”他摸着下巴说,“尽量将两种可能性分开讨论。如果你看见一时难以决断属于何处的预兆,就归类到旧世界的故事中。”
“这是否会遗漏一些在我们的未来将要发生的景象呢?”
“遗漏是最好的,这意味着没有人会受那段预兆的困扰。”科兹说,语气里自然流露出一份冰冷,“呵……对未来了解越多,就越难以捕捉命运的真相。”
“你还有什么故事希望告诉我吗,我的光明血亲?”
“还有一段,但并非预言。”天使说,活动了一下翅膀,“是今早我部落中的人告诉我的。一名受启示者正在集市上活动,为巴尔人提供私人占卜。他做出的预测精准无误,所需的确往往只是一杯清水,或者一块面包。”
他停顿了一下,话语中满是兴趣:“你认为那会是我们的父亲吗,康拉德?”
“那听起来简直就是他。”科兹断言,“你若是好奇,就先前往一探。我该净洗自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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