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议题草草结束,最终的结果是罢免韩忠杰身上的所有职务且降为子爵,当朝拟旨成为决议,无需等到韩忠杰返京自辩。
薛南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里有些失望,亦有几分不解。
他觉得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萧望之都没有替韩忠杰开脱的理由,或许如对方所言,他只是担心彻底抹杀韩忠杰将功赎罪的希望,会让军中将帅心生顾虑,因此贻误军机。
罢了,自己已经尽力。
薛南亭神情沉肃,略显苍凉。
按照李宗本的喻示,接下来本该是商议有功之人的封赏事宜,但是众人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冲突里,而且李宗本也难以专注,最后只是定下一个应赏尽赏的基调,并未确定具体的赏格。
李宗本看着萧望之,十分亲切地说道:“荣国公,此事由军事院先拟定一个章程。”
萧望之应道:“臣遵旨。”
朝会就此结束。
群臣离开皇宫,各回各家。
李景达本来已经抵达宅邸前街,却又让车夫调转马头,径直朝荣国公府行去。
来到国公府前厅,萧望之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温言道:“请坐。”
李景达落座之后皱眉问道:“兄长,为何要这样做?”
萧望之反问道:“你觉得韩忠杰是个怎样的人?”
李景达几乎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阴险狡诈、志大才疏、刚愎自用,没有继承韩公的半成本领,成日里只知道蝇营狗苟,小人一个!说起来,和我去定州之前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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