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吧。”
修长的手从身后伸出接过手机,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去,那眼镜下的眼睛宛若毒蛇般让人生寒。
司机想要逃跑,被直接掐着脖子抵在墙壁举起。
“嘘——安静。”
找到通话记录,那人拨打出去。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完成了么?”
司机看到那个眼镜男露出阴森的笑容:“我们找到你了。”
说完,挂断电话。
同时挂了的还有司机。
他的脖子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倒在小巷里脸色发青。
...
谢廖沙和华生喝到半夜,虽然基本上都是谢廖沙在喝,华生不省人事,时不时被拍醒喝上一口,继续睡下去。
“那边现在很不好,不过圣彼得堡来了个不错的市长,父亲对他很看好。”
“比起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员,他让我很敬佩,市长对父亲发出邀请,不过父亲以年迈为理由拒绝了。”
“家附近总有人能够听到嚎叫声,瓦列里去看过了,抓到两个形踪鬼祟的家伙,还掰了两根木棍。”
“雅达尼,你还记得瓦列里么,就是那个带你去冬泳的舅舅。”
谢廖沙碎碎念,约翰也听到外祖父家那边发生的事情。
刚经历动荡,现在局势不稳,好在他们所在的圣彼得堡今年来个好市长。
民众在寒冬中有些回暖,外祖父不想管事,对外宣称自己病了。
约翰注意到阿历克塞出去回来,手里还多出一部手机。
嘈杂的货车发动,过一会儿后,重新出去的安东也回来了。
他们都没有说做了什么,但约翰却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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