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历克塞也确实是带礼物了,在他打开出一条缝的时候,旁边的威克夫人一巴掌把箱子盖了回去。
“阿历克塞,你的姐夫要和你好好喝上两瓶。”
威克夫人笑得很温柔,要是约翰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里面似乎是某种可以发出哒哒哒的武器。
而且不止一个。
华生已经被按在那儿灌酒,谢廖沙用打火机点燃杯子里的伏特加,大喊一声乌拉,就一杯干了。
约翰见状,默默给华生竖起一个大拇指。
老爹,你自求多福。
安东和安德烈回来,安德烈的拳头上沾着血,加入了乌拉阵营里。
安东沉默着前去洗手,脸上是如野兽般的嗜血。
...
“法克!法克!@#¥!”
女贞路上,一个人狂奔在街道,他嘴里疯狂地大骂,脸上没有一丁点血色。
他跑到一条小道,颤颤巍巍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疯子,两个疯子!”
他依旧没有冷静下来。
那两个家伙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魔,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大佬手下,就那样被徒手干掉了。
尤其是那个抹了发胶的家伙,在他的面前,生生用手指挖出手下的眼睛。
另外一个寸头也是一样恐怖,活生生地把人的脑袋打碎。
红白飞溅落在司机脸上,他忍不住双腿一颤,被吓尿了。
手指不听使唤地在手机上按错,他简直要骂娘。
他愤怒捶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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