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山河是景贤宫宫前长老屠啸的徒孙,屠啸只有一徒陈永荣,陈永荣陨落后,留下一子,便被屠啸收养。
虽是徒孙,且爱若亲孙。
陈山河为人四海,广交朋友,在景贤宫体制内,极吃得开,什么来钱快,这位做什么。
依靠着屠啸这颗大树,真个是财源广进。”
“所以,先生找到陈山河,将这次大战的操办权出让给了陈山河。”
许舒笑道,“先生若走商贾之道,也一定是奸商。
不过,比赛要两个人,光咱同意,赵倘呢?”
槐山道,“许兄有所不知,经过两个月时间的发酵,赵倘名声扫地,他恐怕连做梦都在斗杀你。
只要你肯出场,选何时何地,赵倘根本不在乎。”
许舒点点头,“陈山河开什么条件?”
槐山道,“他借给你四枚炼炁丹。”
许舒瞪圆了眼睛,“他疯了,还是傻了?四枚炼炁丹,如果我一旦战败,生死当场,他可就打水漂了。”
槐山道,“他本来只肯出两枚,说赠予你,但我坚持要四枚,他考虑良久,要求你写个借条。”
“借条?”
许舒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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