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毕竟是上峰,雷霆雨露俱是恩啊。
只是,我这个掌堂长老,怕是干不久了哇。”
白岩急了,“这怎么行,若无长老,岂能有我等今日。
长老,您放心,您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们自发的。
奶奶的,真把咱桃庆堂当软柿子。”
白岩气鼓鼓走了,槐山从帷幕后转出,冲许舒拱手道,“白岩他们一闹,dú • lì王国的事儿就坐实了,你这个掌堂长老的宝座,无论如何坐不成了。”
许舒笑道,“还不是先生你的手笔。
对了,殿里的两个坐殿长老的位子,可还空着?”
槐山先生道,“放心,景贤宫数万弟子,从来只嫌椅子少,争夺激烈,至今未有定论。
不知,这几日参修,精进如何?”
许舒挥出个巴掌,“只差临门一脚。”
槐山眼中闪过惊容,喜道,“许兄果非凡人,我来助许兄一臂之力。”
说着,掏出一张纸笺,递给许舒。
许舒接过,便见上面落满了条文,末尾还有一个叫“陈山河”的印信和签章。
许舒快速扫了一遍内容,合约上议定的竟然是他和赵倘之战的操办权,完全转让给陈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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