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戒中的皮毛毯子,就这两件。
衣服倒是不少,许舒只好取出两件长袍,在秦冰身上盖了。
秦冰气鼓鼓的一个翻身,任由两件长袍滑落,腹诽得要炸膛。
若她知晓“直男癌”这个词儿,一准是要给许舒奉上的。
自己说好冷,又不是要衣服,可有比衣服热得多的东西。
许舒又拾起滑落的衣服,重新给她盖好。
晋升观察家后,他的眼睛已能黑暗视物。
秦冰侧弯了身子,臀丘将薄薄的白裤充得像注水的气球,画出优美的臀线,许舒面红耳赤,赶忙转过头去,心中浴火瞬间点燃。
他默念好几遍清心诀,才终于将这股浴火压下。
许舒这边艰难克制邪念,秦冰以为这小子快要睡着,心下越发不痛快,翻身坐起,“明儿我就回去了。”
“回哪儿?”
许舒干躺着不动。
“自然是金鼎阁。”
秦冰没好气道。
“你不是那啥才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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