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愿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再说,许舒不是滥杀之辈,他和你我一样,都是有理想和信仰之人,只是理想、信仰不同罢了。
我不犯他逆鳞,他不会对我动杀机,否则,他临走之际,捏碎血命魂符就好了。”
钟甄眼生诧异,他没想到农劲松对许舒的评价这么高,心中不以为然。
农劲松和钟甄闲话的档口,许舒和秦冰所在的山涧,飘起了小雨,好在洞窟颇深,细雨斜风,只能打湿洞口,只是丝丝山风,带着凉透寒意。
许舒取出一件香貂皮的毯子,让秦冰盖上。
秦冰拿了毯子,反在猞猁狲的毛毯边上并排铺了,“别蜷那儿了,躺会儿不舒服么?”
许舒笑道,“瞧您的意思,今晚打算住这儿了?”
秦冰指着洞外,“黑灯瞎火,还下着雨,能去哪儿?”
许舒着急返回大周,但瞧秦冰的意思,肯定是不愿挪窝了。
“也罢,赶赶,时间总归是够的。”
念头通达,许舒拨灭了油灯,在秦冰身边躺下。
“嘶。”
秦冰裹了裹膀子。
“我就说山洞阴冷,歇不得。”
许舒翻身坐起,想找些干柴,外面的山雨已下得连成了线,万物俱湿,哪里来的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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