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将面上一片赤红的本上仙抱着坐在了他身上。
我微微蹙眉,鼻尖似乎是嗅到了一丝古怪的气味,却也没什么功夫去细想,只借着映入窗中的月光望见,苍玄君素来颇清寒的双眼,眸色渐渐地变深,直到其后多年,本上仙才在满面羞红的桑萋某上仙的掐打中,很傻很天真地得知——那眸色,约莫叫作,欲|火焚身。
我面色如血,很有几分娇羞无限,略微思索后,终是很坦荡地抱着他的脖子咬住了他的肩。
苍玄双臂揽着我,忽地说了句,“方才旱魃碰过你,那一身的阴煞之气……你淋淋雨是好的。唔,阿荆,你换一边咬。”
“……”我双眸微动,这才恍觉那气味是血的腥气。
我眼中莫名地升起了一团雾气,随后便咬住了他的另一边肩膀,在他身子沉入的刹那,喉间溢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整个过程,本上仙是在“嗯嗯啊啊”中昏沉着渡过的,而令我更为不理解的是,苍玄其人,竟是个不折不扣货真价实的真变态——
他从始至终,都在我耳畔低低地说着话。
脑子一片浆糊中,我自然是一句也没听清,索性也便全都“嗯”过去了。
待我沉沉睡去后,我方才后知后觉地忆起,苍玄帝君方才,似乎是说了一句颇具震撼效果的话——
阿荆,生个孩子吧。
☆、伏笔
天初初亮起,晨光和煦微暖,透过窗棂映入了房中,轻轻浅浅地打在了我的面上。
我在梦中shen • yin了一声,揉了揉酸软的腰背,缓缓睁开了双眸,测过头,望向了那位躺在我身侧的某某尊神。
只见苍玄君合着双眸,呼出的气息轻浅绵长,兴许是因着这人数万年来都甚喜品茗的缘由,他的呼吸间混着极淡雅的茶香。
我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了右手,将身子拨弄出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动作,支着脑袋继续打望眼前这位颇耐看颇教人赏心悦目的某人。
其实,多数时候我总是不大能理解的,为何一个人睡着的模样与他醒着时,会有那般大的差距。
苍玄君的五官线条锋利流畅,下颔处的弧度甚优雅,平日里这人身上透着一股子难言的压迫之感,我私以为,大抵应是因了他那双往往清寒彻骨又深得骇人的双眸。
然而,此时此刻,苍玄帝君合着双眼,几缕墨丝微微覆着他合起的眸子,朝暾初起清晖温婉,斯景温柔,竟将他那张平素里我瞅着不大讨喜的冰块脸,衬得格外温润如玉。
我望着他有些失神,眼瞧着那几缕发丝有几分纠结,我锁着眉头思索了一瞬,终究还是黑着胆子缓缓伸出了左手,预备将那发丝儿给拂开。
方此时,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蓦地抬起,握住了我即将碰着那发丝的左手腕子。
“……”苍玄君缓缓睁开了双眼,眸色清寒地望向我,没有丝毫刚刚从梦中苏醒的痕迹。
“……”我一窘,维持着方才的打望他的礀势,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亦是直直望着他。
“你要干什么?”他凉凉地瞧着我半晌,声线略沉地缓声问道。
“你……”我动了动身子,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实话实说道,“挽发的玉片,许是松了。”
“……”苍玄闻言,面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捉着我的左手腕子,缓缓地从床上坐起了身子,晨光倾泻着流淌在那副雄赳赳兮肌理分明,貌似约莫应当确乎很有力的身躯上,显得……唔,显得甚是勾人。
我老脸一红,连忙很守礼地移开了眸子,望向了别处。
苍玄君伸出修长的左臂,从床底下拾起了昨夜被他扔下了床的本上仙的裹胸布,递给了我,眸光很随意,很淡然。
“……”闻言,我并未做多想,只伸出手接过了那墨青色的裹胸布,绕过腋下,往身上缠了起来。
于是,某日某个很令本上仙没得面子的情景,便在我的低咒中理所当然地重演了——
我额角泌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在背后苦苦挣扎着,却仍是没法儿将两边的布条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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