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又开始奋斗我胸腔的裹胸布。
“嗯……”我愈加脸红地溢出了声嘤咛,“这这……这这这……”
“……”苍玄君赤红着双眸瞪了我一眼,接着便以一种很神奇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除尽了。
“呃……”我瞪大了双眸无语了——苍玄帝君,饶您是没意识的,您这也脱得忒快了些……
然而,当苍玄君的衣衫除尽后,我却惊了一惊——只见这那素来肌理分明线条优美的身躯上,遍布了道道还在渗着血的伤痕。
然而,我这厢还未惊出个所以然,却觉胸前一凉,一只微凉的手边覆了上来,直直冷得我浑身一个战栗,“嗯啊……”
苍玄赤红的双眸一凛,身躯覆了下来,我红着老脸羞上了一羞,只觉苍玄君这些步骤都是府上的姑姑教过的,我应当还是应付得来的,而苍玄君又是个不举,是以我略微宽心,也没得那般紧张了。
然而,当某人在我身上很是潇洒随意地肆虐了阵后,终于是将身子沉了下来时,我只觉一阵钝痛袭来,张口便万分惊异地咬住了他颇是宽实有力的肩膀。
“嗯啊……唔唔……”
今次一日,本上仙觉着,自己过往的三万年做过不少的荒唐事,而我唯一正确的事,便是嫁给了苍玄君,我觉着,自己很圆满。
而今日,本上仙圆满之外也生出了两个颇大的惊异。
殊不知——苍玄君原来不是个不举啊!
殊不知——东皇尊神成天,心中惦念的原来是这档子事么……
☆、动情
经过同苍玄君困觉这档子事,本上仙觉着自己的见识又很长了几分——
苍玄其人,何止是个不举,他举,而且是非常的举。
想当初在九重天上,我曾听过一些个胆儿大点的仙娥们红着脸说过什么什么“一夜几次郎”,当时我不过屁大点儿的年纪,自然是不大了解。而后,我又连着经历了三次的退婚,便又生生错过了了解这句话深沉含义的三个机会,现如今,直到今日,我方才深深顿悟了此间真谛。
苍玄君即便是没了意识,他也是丝毫没折了堂堂一尊神的魄力的,于是便可怜了一把老骨头的本上仙,被那厮折腾得腰酸背痛直抽抽,委实是可悲。
待我浑身酸软地醒来时,已然是星君们当值的时辰了,天边挂着几颗星星,衬着那轮颇大颇圆的月亮,斯景倒很是有几分赏心悦目。
我扶着快断的腰杆儿挣扎着从衣服堆里坐起了身子,扯过了裹胸布便开始往身上缠,待将那布绕了约莫四五圈儿后,我使着力气狠狠拉了拉,接着便系起了结。
然而,令本上仙没想到的是,我到底是高看了自己——我终究还是个被人服侍惯了的闺女,竟是如何也没法儿自食其力地背着身子将那布在背上打个结,于是我很悲催地捣鼓了半天,终是没系上。
我心头微微挫败,双肩一垮,觉着自己很可耻,很没出息。
方此时,一双微凉带着薄茧的大手冒了出来,很不给面子地将我的双手拍到了一边儿,接着便将裹胸布打了个结。
“……”我一惊,连忙转过了身子望向身后那人,屁股往后挪了挪,面上堆起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照着起床打招呼的习惯说道,“哦呀,苍玄君,这么早就起了啊?”
“……”已经衣冠周正的苍玄君面无表情地抬起眼,望了望漫天的星辰,凉凉地望向我,淡淡道,“唔,你也早。”
“……”我干干地笑了三声,自是万分的尴尬。
然而,我尴尬之余心头却是分外不解的——分明,本上仙知道了苍玄君心头不可告人的秘密竟是那档子事后,我应当是端着一副高位者的礀态鄙夷他,颇凌厉高贵地道一句,“哟喂,苍玄君,看不出来啊!”
而苍玄那厮分明应当十万分心虚,外加十二万分地尴尬地朝我嘿嘿一笑,说一句,“让上仙您见笑了。”
然而,现实很残酷,现实很悲催,现实和理想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直直大得,我同苍玄君的反应,竟是生生掉了个个儿,本上仙表示,我很不甘,很挣扎,很挫败——莫非,这真真就是所谓的神仙与神仙的差距,气场决定待遇?
“……”苍玄君渀佛丝毫没有意识到本上仙的窘态,只是面无表情地伸出修长的右手,扯了扯地上的略小的男子青衫,扯了扯,没扯动,又扯了扯,仍是没扯动,他微微蹙眉,终于将眸子望向了我,端着一副瞧猪的眼神,薄唇微启,“挪挪。”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一直被我压在臀下,是以我很尴尬地挪了挪,眼瞧着苍玄君将我的青衫拾了起来,接着便往我身上套。
“呃……”我迟疑地望着那位很严肃很正经地某尊神,大红着脸,犹豫着要不要同他知会一声,挣扎半晌,趁着苍玄君还没系结前,我双颊滚烫滚烫地开了口,“那个……苍玄君,等等。”
“……”苍玄君一双清寒的眸子抬起,凉凉地睨向我。
“呃……”我默默抬头望着天,终是眼一闭脚一跺,鼓起了莫大的勇气道了句,“亵裤还没穿。”
“……”
我私以为,这句话的震慑力必定是颇大的,因为我极其分明地望见,苍玄君的高大的身躯一滞,他淡淡地抬眼望了我良久,面上的神色终于有了瞬间的尴尬,他缓缓地伸出手,从某个角落里拾起一条绢白的亵裤,再缓缓地递了给我,最后缓缓地转过了身子。
“……”我默默地望着他的背影半晌,接着默默地着好了亵裤,最终默默地自己将衫子罩在了身上。
着好了衣衫,我又将发绾了起来,其实说实话,本上仙自从被重殇前太子捉去打得披头散发后,还未净过身绾过发,也难怪一眼便叫碎情瞧出了女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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