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听了,心想,江畔就是这样,看着生生冷冷,和人有距离感。以至于他对人稍微说话温和些,其他人都感激涕零,有种终于养熟了的错觉。然后被他冷静剥离的时候难免难过失落。
宽慰阿姨两句,邢卓上楼去找江畔。
以为江畔在午休,邢卓放轻了动作,却见床上没人。
邢卓眸光沉了沉,故作轻松地推开浴室门,“畔畔你干什么?”
江畔猝然回过头,“进屋前敲门。”
“故意的。做了什么,这么紧张。”
江畔不理人,从他身旁走过去。为了防着他,把手藏到了身后。
邢卓扯松领带,把他咚镜子前,摸摸他的脸,江畔躲开,他就更用力扳着不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