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直勾勾瞪着他,瘦了,像精心打磨的艺术品,锋利又易碎,目光像是在说,“你一定要这么烦人吗?”
“我在外面的时候都不敢多待。”说完,邢卓按着他不松手,用还有余力的另一只手拉开江畔身后的柜子,将他放进抽屉的外卖带子勾出来,抖出里面的药瓶。
邢卓脑仁疼,掐着他的下巴,问:“吃了吗?”
江畔被抓得很痛,冷着脸,“吃了。”
登时惹得邢卓想按着他催吐,但又见药瓶的封口还在,神色稍缓,暗暗松了口,“别乱吃药。我就是说说,不会有江季。”
江畔嘲讽道:“名字都取好了。”
“说还不让说了?你也不看看你取的名字有多随便。而且都过去几天了,吃了也没用。”邢卓把药全部倒进马桶,冲走,又不放心地看看他,“下午去医院检查,不想去也得去。”
江畔不以为然地走开。
他受了几天的罪,现在慢慢恢复精神,病中自暴自弃的心情不再有,邢卓有眼力见就不该再惹他。
邢卓看看他的背影,视线里夹杂着一丝笑意。然后洗个澡,围条浴巾去找江畔,裸露很性感野性的肌肉线条、腹部青筋。
躺着静静观察的江畔:“……”
邢卓站在床边,拿起杯子,把之前江畔喝了一半的水喝光,轻轻朝江畔斜去视线,“要不要去医院?”
江畔冷漠的表情和往常一样,要离开自己的房间,准备去看午休的两个小孩。
邢卓却把被子压住,俯下身,头发上湿漉漉的水汽落在他额头上,又痒又凉的感觉,目光带着微妙的笑容。
江畔面无表情看着他。
舌头舔了舔嘴唇,邢卓抱着他,亲吻他脖子的皮肤,“畔畔你皮肤好软。”
暖暖的气息落在肩膀,让人不由自主地发抖,江畔满脸怒意,他推不开邢卓,放在被子下面的双手还动不了,所以更加生气,更加不安。
邢卓卷起被子,感觉不到重量一般轻轻松松抱着江畔,像安抚孩子似的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别睡,不然晚上更睡不着。今天有精神,和我说下江月吧。”
又是意想不到的话。
江畔突然失去了对抗的信心,怕接下来被触碰到心里哪个角落中的隐痛,皱起眉沉默不语。
邢卓也不着急追问,触碰他的脸,目光让人看不懂。
江畔一脸嘲讽:“发现我是精神分裂了?”
邢卓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直视着江畔:“要是知道你一直是这么想的,以前就不会让你顶着这个名字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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