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还在问:“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
江畔瞪大干枯的双眼,“不在这里,我怎么会知道你一直在骗我。婚姻和小孩,对你来说原来只都是工具。邢卓你的人性呢?”
“我要是只想要孩子,你现在应该生第二个了。”邢卓捧着他的脸,像是推一张纸,把他按在了墙上,亲吻着他的嘴唇,“对不起,让你听到了那些。”
“邢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贱吗?”江畔狠狠推开邢卓,巴掌停在距离邢卓的脸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
江畔打了一个哆嗦。
看着如此脆弱易碎的江畔,邢卓双眼浅浅眯起来,眼中却渐渐诧异。
“你来这个房间……江畔你是不是?”
“没有!”江畔带着畅快的遗憾通知他,“十分钟之前,我以为我会做好准备。我太蠢了了,我真的太蠢了,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那我的后半生会多么的痛不欲生。”
邢卓抓住他的手,“畔畔,我都说了……”
江畔说:“放开!如果今天你还想保留我们之间最后一点的尊严和风度。”
离开前,江畔从地上的包里拿出自己的衣服。
邢卓看着他像个面无表情的人偶一件一件的换上,突然有种心痛。
邢卓伸手帮他拿出衣服下的长发,“我送你。”
上次因为江滨,他爸妈说他让人寒心,江畔就不打算再回去。好在江畔的心其实很冷,很早就在做这种准备,并不觉得难过,甚至有些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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