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这几天身体陌生的反应,都预示着一个显而易见的结果。
另一边,邢卓叫了人给房子做清洁,又接到苏禹心的电话,便回了家。
苏禹心在书房单独见他,把江畔的照片扔到他面前。
邢卓看眼照片,挑起一边眉毛,口吻很是平淡无奇,“知道了啊。”
苏禹心被他的胆大妄为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是想知道江月家里是什么情况,却没有想到实情竟然是这样。
江畔是个男人,而江月也是他,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江月。
“邢卓你没有要解释的吗?”
邢卓说:“没有。”
苏禹心满眼心痛的失望,还有丝丝厌恶,“在你给出让我满意的解释前你暂时都不要出门了。”
邢卓笑了一会,又突然踢翻脚边的沙发凳,神情转瞬变得冷漠无情。
家里没人知道他们母子的矛盾因何而起,晚上丈夫回家,苏禹心更是没有透露丝毫,只是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中午,在家留了一夜的邢卓便开着车要出门。
邢乐怡拦住我行我素的大哥,“哥,妈妈还在生气。”
邢卓拉开车门,说:“我去接你嫂子。”
“啊?”邢乐怡说,“那妈妈下来了,我就说你在房间睡觉,呃……”
邢卓没说话,手掌放在她头顶,把她的头扭过去看就站在背后的苏禹心。
邢乐怡僵住:“妈……”
“回去准备上课。”苏禹心暂时没空管她,妆容、衣着已然是准备好了也要出门,“我和你哥一起去。”
江畔是下午的车票,所以家里玄关没有换下来的鞋,卧室也没有人。
邢卓检查一番,然后与正在打量这个家的苏禹心的视线对上,“你之前还说房子装得不错。江畔设计的。”
苏禹心还没有彻底接受邢卓的女朋友变成了男朋友,在这个他和“女朋友”同居的房子里,她也找不到愿意坐下的地方。
邢卓说:“妈,我这样的人是没有办法的,你要实在不能接受,就当不知道。我每次回家带的也是江月,不会让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