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做过。”
“没有?那你发疯干什么。你要真的要在江畔身上安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俩没事都要被你弄出事来。”
这些话邢卓一点没听进去。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江畔。
他给江畔的,江畔什么都没要,江畔随时都可以走。
陆然栩说:“你就是心虚。”
邢卓沉默不语。
陆然栩不得已继续劝他:“虽然你一开始目的不单纯,但你俩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江畔不挺好哄的,你好好说话就行。”
听着这些有的没得,邢卓双臂搭在椅子上,黑色的双眼看着城市夜空,慢慢抽着烟。
砸这嘴里的烟味,邢卓想,其实陆然栩说得对,如何开始的不重要,过程里有多少真心也不重要。江畔回忆里不是没有任何失望和痛苦吗?
因为有邢卓哄着他,那邢卓以后会更加小心的骗着他,永不结束地一直骗下去。
江畔在第二天没有告诉邢卓,便独自去了附近的小城市散心。
他手机刚一开机,邢卓的追问劈头盖脸地甩过来:“江畔你去哪里了?你是不是跑了?你别逼我。”
电话那头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江畔被气笑了,“我跑什么跑?”又说,“我不在,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都没和他们打交道了。”邢卓小心问,“你在哪?”
江畔说:“一会给你发定位,你别过来,让我自己待几天。”
邢卓得寸进尺:“后天我来接你。”
“我……”
邢卓不给他机会,“我妈之前不是让我们一起回去吗,到时候我接你,你回来我就和他们说我们结婚了。这样可以吗?”
江畔沉默一阵,最后叹一口气,“邢卓我理解你家里的情况,也不想逼你。我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让我们都冷静想一想这段婚姻,对彼此到底意味着什么。”
“好。”挂电话前,邢卓说,“畔畔,你知道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江畔一顿,心酸说:“我知道。”
是散心,江畔却没有怎么离开酒店。因为出发前,他似乎就有些发烧,整个人没精打采,看什么也没意思。
在陌生的城市安静住一晚后,江畔全副武装地走出酒店,终于有了去医院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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