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岱把手机递到一声不吭地邢卓面前,手机上是江畔的照片。
照片上,头发没剪,比之前长了不少,微卷,凌乱扎着,笑容清澈又温柔。
“还记得吗?“邢卓看看,没说话。
不知道是谁提醒他,“江畔啊,你室友。”
邢卓问:“哪来的照片?”
同一年级的,江畔出国上学后,几乎就没有了消息。
张启岱指下外面正和女同学聊天的江滨,将手机那给其他人传阅。
今天是张启岱的局,邢卓没想让谁不高兴,眉目间的想法没让人抓住就消失,将传阅江畔照片的几人看过,问:“这么久了都还惦记着他?”
张启岱喝得微醺,没想提起以前的不愉快,笑笑,又喃喃自语,“谁惦记他。照片挺漂亮的。”没见过哪个男人比江畔更适合这个词。
“他有男人了。”邢卓噙着笑,眼底冰冷得没有一丝笑意,“看不出来吗,照片就是他男人拍的。”
张启岱嗤笑,眼中满是冷冰冰的厌恶。
突然好奇地问:“邢卓,你老实说,高中时候你明知道他男人都可以,你帮他只是出于好心吗?”
看看已经喝醉的张启岱,邢卓态度平淡说:“不是。“
那时江畔的表情总是带着刺,偷着哭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也很可怜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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