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听到的话江畔没多想过,也在心里觉得以邢卓的个性,不可能是私生子。
毕竟他们那种家庭的小孩各有艰辛,有不能说的家事很正常。
这么想着,那些流言江畔便没有相信。
邢卓说:“我妈结过两次婚,现在家里还有个妹妹。”
江畔沉默些许,说:“我也有个弟弟。不过你妹妹肯定比他好。”
江畔那个草包弟弟,确实不及他哥一半的好。
邢卓说:“他欺负你吗?”
江畔摇头,“他不敢。”
“好凶啊。”邢卓端着他的脸,“畔畔,原来你真的是个笨蛋。”
江畔没觉得江滨能欺负自己,更不会因为不公就自怨自艾,他有力量不让自己软弱。
晚上在邢卓房间,江畔坐到邢卓面前,用嘴含着几乎每天见面的yīn • jīng,含到根部。最后被邢卓弄了一脸。
邢卓气息里满是欲望,抚摸他的身体,“畔畔你是心疼我了吗?”
江畔用纸巾擦脸,“你这个继子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过得好,我心疼我自己。”
邢卓将他放到背后的床上,坐在他身上,笑着脱下衣服,“我也心疼你。”
邢卓的甜言蜜语实在悦耳顺心,和邢卓带着温柔的抚摸一样,像甜饼、像冰糖,江畔无法拒绝,对邢卓灿烂地一笑。
这个寒假过得好像是疯了。
虽然邢卓每次都像是只做了几次出汗运动,还是让人心情愉快的那种。但江畔的身体都要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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