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江滨从楼上下来,在饭厅看到江畔,暗中瞪他。江畔也回头阴沉地一瞥。
江滨马上别过脸,早饭也没吃,就怒气冲冲在玄关喊:“爸,走了!”
老爸看眼江畔。
江畔说:“我一会自己去学校。”
老爸去送江滨,老妈说:“你少气你弟吧,他天天被你气得像个关公。”
被老妈叨唠两句,江畔都不过心地点头应付过去,问:“他的脸怎么回事?”
老妈说前两天就这么鼻青脸肿的回来。说是女孩打的。可是哪个女孩有这么大打手劲儿?脸上的巴掌印都几天了,还没消。
难怪在家没看到人,原来躲房间里。
老妈又说:“学校有人欺负你弟吗?”
江滨长那么壮,打架又没分寸,他不霸凌别人就是好的。
刻薄的话还没出口,江畔想到他平时一起玩的那些人,说:“不会。你放心吧,学校里不会发生这种事。”
老妈不放心地交代,又让江畔带着给江滨的早餐去学校。
邢卓在上午看到江畔来过他们年级的教学区,就猜到今晚江畔可能会回宿舍。
果然晚上十点,江畔背着画夹推开315的门,脸颊苍白,眼珠乌黑,眼下有疲惫的阴影。
有暴露癖的邢卓坐在还拼在一起的课桌前,手上把玩着一根棒球棍。当江畔从他身旁走过,他站起来,挡住了江畔。
江畔往右,邢卓将棒球棍横在他面前,垂眼邪里邪气地看着他。
棒球棍刚碰到江畔下巴,被江畔一把打开,“干嘛?”
“你说干嘛?”邢卓身上带着热气靠近他半寸,“上周你给我买的是什么?”
江畔嘴唇幅度极小地勾起,“用过了吗,就这么自信觉得不合适?”
邢卓匪夷所思地一笑,“江畔你是只见过小的吗?”
江畔脸上似是一红,推开邢卓,“不感兴趣。”
邢卓却抓住他的手,一脸坏意地看着他。手被邢卓带着往某个方向去,江畔猝不及防想起了上学期,眼皮猛跳,“邢卓!”
手上被塞进沉甸甸的棒球棍,邢卓将他挣扎的手指根根按下去,握住,说:“江畔,这个大小才对。”
江畔面红耳赤,手像是被烫了,想照他脸上来上一棍子。
在江畔抢棒球棍前,邢卓先将凶器拿走,背在身后,笑眯眯看着江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