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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洲察觉到了危机。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他未婚夫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逐渐模糊,他不能再耽搁了,他要早点想办法弄清楚他到底在不在这个基地,如果不在,他还得出发前往下一个地方。
第二天早上十点,唐洲出了门。说是早上,但这里的画风跟夜晚并没有太大区别。
非营业时间他还是戴着那个黑框圆眼镜,正好把这张总被觊觎漂亮脸蛋给挡住,穿着普通的宽松T恤和大裤衩,按照柳雪指的路找到了能办假身份号的地方。
那地方也在一个黑漆漆灰扑扑的楼下,唐洲推门进去,简直被里面的潮湿霉味给熏得半死,捂着鼻子问柜台后面的老板:“您好,我想办个身份号,请问要多少钱?”
老板看上去至少六十岁了,苍老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他手上干着活计,抽空瞥唐洲一眼,抬起手展示五根指头:“五万。”
唐洲声音忍不住拔高:“五——”
五万,他一周两千,算上提成撑死了三千,五万就等于……十六七周,四个月,还得是没有其他开销的前提下。
唐洲有点绝望。
他听见自己细弱的声音问:“能不能便宜点?”
老板从忙碌中抬起头,忽然就古怪地咧开嘴,露出常年抽烟导致的黄黑牙齿:“能啊,睡一次,半价给你。”
唐洲:“……”
他要骂人了,这里的人脑子都是长在下半身的吗?
唐洲转头就走,身后老板用沙哑的声音调戏他:“不就睡一次嘛,真不行?给你免单也不行?哈哈哈哈哈哈……”
唐洲用尽毕生涵养,想到之后可能还要靠他办身份号,才没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挺丑想得挺美去尼玛的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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