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突然抱住了他。唐洲有些意外,他颈侧的头发被对方拨弄开,他听见了腺体贴被撕下的声音,惊慌地想喊,而一双温凉的唇亲吻过他滚烫的后颈,让唐洲的声音在喉咙里止住,变成一声婉转的喘息。
对方贴着他的耳畔说了什么,这次唐洲听清了,他在问:“可以标记你吗?”
唐洲的脑袋埋在对方肩头,双手将他平整的衣服拽出一道道褶皱,极其羞涩地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嗯。”
下一秒,利齿刺破皮肤,属于Alpha的信息素潮水般将唐洲淹没,他发出一声个短促的惊叫,接着紧紧咬住下唇,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栗,整个人都软在Alpha的怀里,许久才失神地蠕动了下嘴唇:“……”
唐洲醒了过来。
“哈……”
他低低地喘了口气,漆黑狭小的房间只有他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意识到自己刚刚梦到什么,他整个人在被窝里红成了焖虾。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啊!
一定是睡觉前隔壁在激战的错!
后颈热乎乎的,吓得唐洲以为自己接连奔波导致发情期紊乱,又要来一次,好在没多久这股莫名的燥热平息下去,整个房间也跟着陷入沉寂。
闭上眼,梦里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闪回。之前是谁问他那个未婚夫有什么好,唐洲没有胡说,想找他算账是真的,很喜欢那股信息素的味道也是真的。
喜欢到就算对方总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他也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深吸了口气,只闻到了空气中自己淡淡的柠檬味,莫名有点低落。
那股信息素,那股……咦?
那个人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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