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放进花瓶。”
姬少越把花先放一边,注意到喻南齐一直在瞄自己,挑眉:“也想脱了?”双手托着把喻南齐抱起来,喻南齐急忙用腿圈住他的腰,听他说:“轻了些。”
被抱到高脚凳上,姬少越卷起衣服看了看,腰和肋骨上指痕还是新鲜的,胸前被嘬咬地嫩红,红红白白的斑驳暧昧。姬少越检查完,放下衣摆,像是找到了正经理由哄喻南齐:“不可以。”
没想过要脱衣服的喻南齐脸红气喘地拽着衣角,另一只手摸他从右手开始的纹身,开口问吃什么。
在以前喻南齐喜欢他身上修长结实的肌肉,尤其是腹肌和人鱼线,总是摸出事,事后也要懒洋洋用手指乱描。
在床伴关系的这段时间里,喻南齐这些黏人的小动作也没出现,吵个架把他的小习惯吵醒了。
姬少越站着没动,喻南齐像是顺着一只随时会吃人的雄狮,目光无害润亮:“你怎么不去端东西。”
姬少越转身去端餐碟,站着坐着都不舒服的喻南齐踩下地,磨蹭去洗手。
吃过这顿夜宵,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两人躺在喻南齐那张单人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早上姬少越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出门,也没有瞒着喻南齐自己是要去处理的事情,还说等这件事彻底结束,让他跟着一起回去。
姬少越逗宠物一样刮他的脸,意味深长说:“不用怕,你跟着我回去,天经地义。你是我弟弟,以后住在一起也方便。”
这天后姬少越变得更加忙绿,除了工作,也在处理姬楚聿留给他的财富和麻烦,以及配合许奇帆那边指控带来的调查。
如此频繁地与许家那边接触,姬少越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但他不会在单方面的冷战中提起。就算有住在一起,司机每天送喻南齐去老厝,姬少越早出晚归,他们上一次面对面看着对方,还是晚上zuò • ài的时候。
在尤其忙的几天,他把姬君故送了过来。
姬君故不知道父母之前正在发生的矛盾,兴奋来到喻南齐身边,并很快就和喻南齐重新恢复了甜蜜。晚上洗过澡像颗香喷喷的糯米团子,一脸天真地和喻南齐聊天。
姬少越回来时就看到一大一小并头在床上睡着。
他拿了需要的东西准备离开,喻南齐就醒过来,沉默跟着走到门口,问:“你去哪里?”
姬少越停下来在衣冠镜前正领带:“出差。”
“那小咕……”
“留在你这里几天。”姬少越也不掩藏自己的想法,瞥过去的眼波带着不知名的笑,“你想乱跑的时候也要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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