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被他夹得通体舒畅,手掌掐进了他肉感十足的屁股,嘴唇咬着他湿答答的脸,堵住他的嘴,缺氧地眩晕里,喻南齐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他怀里。
燥热的房间里平息了一会,喻南齐皮酥肉软地靠着姬少越抽噎,后怕大过了心酸,还没解释,就被翻过身,“跪好。”
觉得他会腿软,姬少越往他腰下塞了两个枕头,按住他似有话要说要直起来的肩膀,半跪在他分开的两条腿间,扶着xing • qi插入。
完全进入时,姬少越的身体铜墙铁壁似地压在了喻南齐纤细漂亮的后背,掐过他的脸去亲他张开shen • yin的嘴,咂他的舌头。
喻南齐不堪重负,湿咸的眼泪如撮盐入火,越哭越让人兴奋,让姬少越顾不上自己借题发挥的余怒,折腾了喻南齐三四个小时,他才顺心顺意地把晕过去的人抱去浴室。
喻南齐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房间里没有身影,窗外城市群楼的障碍灯闪烁在黑暗安静的天穹。枕在枕头上怔神了一会,后怕地摸了摸肚子,感觉没有奇怪的东西被留在里面。
姬少越知道枕畔的人醒了,并未说话,取水杯喂到他嘴边。
喻南齐咕咚了好大一口,觑姬少越阴晴不定的脸,头没脑问:“我的猫呢?”
一回来就和姬少越滚到床上,房门大开,一直没敲到那只好奇心强盛、胆子又大的小橘。
“送人了。”姬少越把水杯放在床头,揉他的腰背,“别哭,你也没管过它。”
从捡到它,都是姬少越带它去医院、喂它食水。
喻南齐默了片刻:“我以为我会很快就回来。”也觉得姬少越会帮他养着猫。
“所以呢?”
喻南齐抿住嘴巴,背过去,被子滑下露出中间有一条脊线骨感的瘦薄肩背。
姬少越把被子拉到他肩头,开口就是他想要跳开的话题:“这次许家又提了什么条件?”
“我不记得了。”怕他不信,喻南齐又补充,“我都没答应,我就是想知道和我妈有关的事。”
姬少越所知的不只这样,许奇帆想要鱼死网破把脏水又引到姬家,这次和以前以前一样,什么都不懂的喻南齐又选择了姬家“次子”的身份。
要不是这次让夏侯去把人接回来,喻南齐或许又做了力所能及的、可以帮到他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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