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愿意和他走,他现在选择用正常的婚姻结束你们这段乌七八糟的luàn • lún关系。你恨他,他也恨你,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就当他认识你十九年,你为他做的唯一件好事。”
二百七十一天,姬南齐接连从一个城市起飞降落在另一个城市,被剥了皮挖空,最后停留在陌生的城市起风的夜晚,像秋季泛起涟漪的水里烂掉融化的落叶,最后一次震颤,令人难受的苍白,无声地叹息。
“271”
有记录的最后一页依然是一个与之前递增的数字。
姬少越坐在几盆窈窕纤细的兰草中间,各有各的美,属他最冷清高衿,不可一世。他合上笔记本,后靠扶手椅,问:“什么意思?”
燕子恪看他伸手负手而站的四个人苦笑,姬少越现在兴师动众半夜过来,不可能就是来求证这点小事:“少越你真的不知道吗?”
姬少越右手夹着烟丝燃烧的烟,一双眼睛在烟雾后阴沉,说:“我不知道的事很多,爷爷的心狠手辣我想不到。”
燕子恪说:“那你是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