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些没用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姬少越没有耐心,环指了周围一圈,直截了当说,“就用这个你用心照顾了这么多年的花房,你养老的安乐居,看你值不值得我找这么多年。”
过去四年多的事,牵扯到姬少越的两位过世的长辈,不管从何说起都一头乱序,稍有不慎就可能拽出年代更久远的秘密。
燕子恪谨慎地从他们遇险后谈起,说起姬家当时的困境,以及姬南齐为了保护他做的选择。
“他偷偷逃过,我们不想再出意外,在医院想用点镇定的药。当时他情况不是很好,控制药量前做了体检。”
姬少越想到他们在医院分手后的相见,那时候抱着喻灵的遗物不停哆嗦的姬南齐,身上又有一道被强加的苦难,潸然泪下看着那时言之凿凿的他。
在愚弄人的三月,姬南齐从申市到伦敦,再从伦敦到瑞士,辗转受困的路径上受人摆布,牵出原本影影绰绰木偶线的人也不是别人。
姬少越这些年疲于奔命,在家族办公室一刻不停止保持稳定的思考、衡量、算计,在偶尔休息时也养成了一个保持清醒的习惯,自检,用疼痛掌控自己的条理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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