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压过狠,去机场的路上遭遇一场绑架。
惊险脱险后,十三个绑匪被打断手脚扔进会议室,姬少越走在最后一个,让所有人都等他抽尽手上夹的烟。
他立威的方式狠又不留情面,和他两位长辈的风格完全不一样,看得人心惊肉跳,也没一人敢站出来为赵仲研说话。
曾经在让许奇帆难堪一事上,姬云书曾说他不敛傲气,锋芒可败事。
但这次姬云书什么都没说,或许是因为在处理姬楚聿生前留下的麻烦。
姬楚聿的遗嘱上现金和股份都让姬少越继承,总值过三百亿,有一半都不是来自他经营不善的公司,而是他背着整个家族做的军火生意。
案件不公开,新闻更是寥寥几个字。
许家废了不少精力,最后入狱二十年的是一个表亲。
而姬楚聿虽然已经死了,但姬家避免不了被调查,此事姬云书几个月前没让他知道,现在也不让他插手分散精力。
姬少越简略查了一下,并未深究,他也仍旧忙碌。
要不是姬南齐突然的电话,他都不会发现他们已经分开了七个月。
七个月零十天,他记得如此清楚。
在异国的酒店客房,姬少越站到窗边接通那个越洋的陌生电话,数百米下的那些在街上爬行的车辆像是他身上某处生涩的齿轮,锈迹斑斑,开口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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