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呗,就是瞧不起大孙,指不定现在在哪个男人几把下插pì • yǎn呢。”
“看起来纯,背地里一定又淫又欲,那么白,衣服下都是男的给他留的印子,干起来浑身发红发骚。”
没睡的人都嘿嘿一笑,有人靠着刚才的意淫在逐渐安静的谈话里打起了shǒu • qiāng。
在满是馊味汗臭的棚屋里有了别的气息和声响,孙新也不例外。
想着那张过目难忘的脸,冷淡的双眼,还有单薄素白的luǒ • tǐ……
手上越来越快,紧要关头,突然眼前血光一闪,孙新软了,后背也惊出了一身冷汗,铺天盖地的记忆回到了漆黑天幕下的那扇铁窗。
地上有一滩血迹,被生生打断腿的闻如许整个人蜷在地上痛苦痉挛。
在场的人有人点怕了,偷偷摸摸去看半天没有动静的监控。
而麻子喘着粗气,咣当,扔下手里的东西,伸手去脱闻如许的裤子,“一群卵蛋!还给不了biǎo • zǐ教训了!”
这一个监区的几乎都是穷凶极恶的重刑犯,这些人在这种时候是容易兴奋的。
尽管有预感今晚闹下去怕是有bào • dòng,但看着眼前,所有人依然跃跃欲试。
谁都没想到,痛得几乎要死了一样的闻如许会突然爬起来。
就在一瞬间,半根磨尖的筷子断在麻子肚子里,剩下半根被毫不犹豫捅进麻子的大动脉。麻子捂住脖子,发不出声,血溅了半墙。
闻如许用扔下的钢棍站起来,影子被拉长,无血煞白的侧脸似一片坚冰,目光和想象中完全不同。
所有人都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到那个时候,他们终于惊动了监管系统。
当晚参与的人都遭了殃,孙新等人都被送到教育队,不仅扣分,还带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脚镣。
再到后来,他也听说了,狱警上下都有人被追责。
至于闻如许,因为表现良好,也因为身体健康问题,就经常待在教育监区,倒也不常见了。
过去这么久孙新唯一清楚记得的,是那双真的会shā • rén的眼睛。
就算知道闻如许在那里,孙新也没有马上去找人。
过了两天,出现在闻如许前,孙新在大腿动脉上打了一针,整个人哆哆嗦嗦的亢奋。
一路跟过去,到了闻如许家楼下,孙新瞧着那高档公寓,斜着嘴角笑,从后站出来拦住闻如许。
“行啊,混得这么不错。”孙新拿起他的领带在他胸口扇扇,一双三角眼不住地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