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真的好看,真的白。
而且初见时,闻如许的眼睛比现在有意思,冷漠背后藏着惊魂未定和满腹委屈。
这样的人呢,刚进去就被瞧上了。
和他一起洗过澡的人,晚上看黄色杂志上白花花的女人luǒ • tǐ都没意思了。
那腰那腿,真他妈细。而且那还是在连只母耗子都没有的男监。
“听说刚来个小少爷,白白嫩嫩的,弄来玩玩。”
虽然里面是连厕所都不例外的二十四小时监控,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手腕细得不像个男人的闻如许瞧着就是能被吓得哆嗦的软蛋。不管他答不答应,最后也得答应。
孙新他们几个把闻如许堵起来那天,是闻如许刚进去的第一周。
然后,包括闻如许在内八个人因为打架斗殴,被教改扣分,关禁闭。
闻如许也换了监室。
孙新的大哥麻子在外面是帮有钱人洗黑,有些背景。没多久麻子就知道了些闻如许的来历。
不懂规矩的闻如许不仅家里没人打点,还有人给了些暗示,别让他在里面的日子好过。
一个人能在高压和殴打下坚持多久?
一年?两年?
还是一个月,一周?
感觉差不多的那天晚上,他们当着闻如许的面烧了他带进来的照片,把他当条狗一样的打。
麻子打红了眼,用从行军床上卸下来的钢管,在手里掂了两圈,唰抡起砸下去,又抡起,“老子打碎了你的骨头了,看你他妈能傲几时。”
“然后呢?”
孙新脸上一抽,手里的弹簧刀“哒哒”推出,森森一笑,故意买起了关子。
故事戛然而止,当天晚上有人比孙新还睡不着,不满意说:“你他妈尽吹牛逼,里面管事的是死的,能让你们这么闹?”
孙新也没睡,“你进去试试不就知道能不能发生这回事。”
安静了一会,有人说:“啧,还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男的,要是他,我也愿意搞搞男人。”
这里住的十个有九个都是瘾君子,睡前给自己打了一针,另一道发飘的声音说:“别说,今天闻到他身上还是香的,哪个男的喷香水?他别不就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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