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霄在那卖糖水的人过来之时,便直觉不对,立刻将宋绘月挡在身后:“上船!”
宋绘月二话不说,就往回跑,卖糖水的提起一只木桶就扔了过来,将艞板砸落在水中。
同时此人纵身一跃,避开银霄,将最先下船的两个船工杀死,随后借力码头石阶,要跃上船去杀其他的船工。
王府护卫迅速抽刀阻拦。
变化只在眨眼之间,侯二早已料到会有埋伏,并不惊慌,抽刀在手,和银霄一前一后将宋绘月护住,同时大开杀戒,一刀一个,把假摊贩了结。
不到片刻,码头上就从一片安详变成了腥风血雨。
尸体倒在血泊中,扁担桶子等物洒落一地,炒胡豆成了血豆,豆腐成了血豆腐。
船上余下几位船工正要栓了绳下船,哪知道自己这一慢,就躲过一劫,都惊的面无人色。
侯二提着刀,在最先出手之人身上摸了一番,什么都没摸出来,又仔细打量此人面目,见他额头上有一条深印,是常年戴盔留下的痕迹。
再一摸手上茧子位置,就大致清楚了伏击者的身份。
“大娘子,这些人是驻军出身。”
能够使唤动驻军的人,除了岳重泰,就是张家,岳重泰不会明目张胆劫杀和晋王相关的出京之人,只有可能是张旭樘。
宋绘月并未多言:“放艞板,尽快离开此地。”
“是。”侯二起身,吩咐王府护卫将艞板捞上来,不必在管那一条缝隙,马上离开此地。
至于这满地残骸,便留给张家去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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