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斯琪把这几天查到的事都告诉骆斯森。
“我来北城除了看你,还有点事要办。”骆斯琪指间的香烟在烟灰缸上磕了下。
“戴倪在正常上课吗?”
戴倪就是指证骆朋义qiáng • jiān她的大一学生,她跳级上的大学,今年才十七。
两个多月前骆朋义来北城开会,戴倪是负责此次会议的礼宾,隔天戴倪就哭着给警局打电话,说自己被qiáng • bào了。
“在呢。”骆斯森低着头吃东西,“爸的案子没公开审理,不过戴倪出庭指证的事被人透露了出去,不少人知道她被qiáng • bào,
对她指指点点,听说她精神状况不怎么好,一直住在学校宿舍里。”
骆斯琪在骆朋义身边长大的,她清楚父亲是怎样的人,哪怕铁证摆在面前,她也不信父亲会干那种事。
骆斯琪垂眸看着男孩,“学校有没有人为难你?”
“谁敢?”骆斯森端起普洱茶抿了两口,满脸不在意,“他们顶多就在背后说几句,我也懒得理。”
骆斯琪道,“有人打你也不要怕,打回去,打不过喊我。”
“我也没怕过,我长这么高要是连几个人也打不过,那也太没用了。”骆斯森开玩笑道。
说话时,他无意间看到骆斯琪手上的戒指,眼眸骤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