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骆斯森见车内是骆斯琪,连忙收起伞钻了进来,不少雨水落在他黑色呢子大衣上。
骆斯琪拿纸巾帮他擦掉大衣上的雨水,皱眉道,“今天零度,你怎么就穿着一件大衣?没买羽绒服吗?”
“买了,但拉链坏了。”骆斯森道。
骆斯琪来北城时就早,到现在才八点半,她带
骆斯森去定外卖的那家茶楼吃早茶。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后,骆斯森道,“姐,这是你第一次来北城看我。”
自从两个多月前,骆斯琪把他送来北城后就再没来过,期间就给他打过两次电话。
骆斯森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除父母外她唯一的亲人。
面对他时,骆斯琪眉间冷淡少了很多,语气也很温柔,“是我疏忽了,我这段时间在查苍元忠,事情比较忙。以后一星期给你打个电话,关心下你。”
骆斯森吃了一口云吞面,问了骆斯琪两句,“宗叔叔给人开后门的事,真是他举报的?”
骆斯琪嗯了声。
因为餐厅没禁烟
标志,他们又在靠角落的位置,骆斯琪摸出烟盒跟打火机,低头点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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