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抓痕,容槿忽然想起什么,把他手推了出去,抓着被子从沙发里坐起来。
容槿狐疑地盯着他,“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不是说男人没床上经验很笨拙
吗?
她记得刚刚她手脚不知道往哪放时,都是傅宵权在引导她,把她迷的神魂颠倒,又让她死去活来。
没等傅宵权回答,容槿挣扎从沙发里起来,看看沙发,又看看凌乱不堪的地毯,眉头紧紧蹙着。
傅宵权忍不住问,“你找什么?”
“就是那个。”容槿眼睛还在地毯上找来找去,纳闷道“我是第一次,不是该落红的吗?”
傅宵权明白后,忍不住笑起来。
笑的容槿忍无可忍,回来踢了他一脚,怒瞪着他,“你笑个屁,狗男人,臭男人!”
她知道傅宵权
这把年纪,以前没女人不可能,就是想他技术那么好,都是其他女人调教出来的,心里很不舒服。
“好好,我是臭男人。”傅宵权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进浴室后傅宵权很规矩,伺候容槿洗了澡,容槿护肤时,他拿着吹风机站在她身后帮她吹干头发。
容槿身上带着淡淡的玫瑰味,傅宵权忍不住低头,在她颈间亲了几下。
容槿被亲的痒,从男人怀里回了个身,跟他面对面。
傅宵权将毛巾扯下来铺在洗手台上,把她抱上去,免得她跟自己说话还得仰头,太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