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求饶了,男人还不肯松手,容槿有点生气,把他打理的当的头发揉的乱糟糟。
她身体前倾时,傅宵权顺势拉着她手臂往自己这边靠,让她脚踩在自己大腿上,仰起头,容槿就好像自己往他身上扑,吻住他似的。
许久后,傅宵权松开唇给容槿换气的时间,一手还扶在她腰间,漫不经心地摩擦着。
傅宵权嗓音低沉,“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可能是刚刚吃了火锅,容槿现在浑身都热,甚至有点躁动,她盯着男人薄唇看了许久,像被引诱了,忍不住吻上去。
傅宵
权把她抱起来,容槿顺势把脚缠在他腰间,右侧的吊带不小心被蹭到手臂上。
傅宵权看到她那块白的发亮的肌肤,喉结滚动了一下。
容槿仰起头,吻住他喉结。
两人都急不可耐,一切水到渠成。
后来容槿累坏了,抱都不让男人再抱自己,躺在沙发里,露出来的手臂上全身吻痕。
傅宵权穿好家居裤,拿了条毛巾过来,蹲在沙发旁,帮容槿擦拭脸上的汗。
她头发长,又没绑着,几小时下来,头发全湿了,黏在额头上脸颊上,因为哭过,眼尾都红了,可怜兮兮的。
傅宵权尽管心无旁骛的替她擦汗,“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就让我死在沙发上吧。”容槿感觉腰都要散了,拉起他一条手臂过来给自己当枕头。
傅宵权只好身体往前倾,好让她能靠的舒服点。
容槿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水,好一会后才缓过来,她扫到傅宵权肩膀上的一些抓痕,都是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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