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可不在乎这言家的小公子是个什么想法,现下她手撑着脑袋,已然是副酩酊大醉的模样。
走路全靠搀扶。
小宴散去,船靠了岸头,众人从船上离去,北椋扶着自家的主子,从码头上下来。
金樽小侍卫本是走在自家世子爷身后,时不时回过头来看上一眼,见人少了,便留在原地专门候着李宴。
见她二人走近了,脸上甚至有些担忧。
伸手来想扶她。
“李姑娘,你怎么醉成了这样。”
李宴听见他说话,迷瞪着直起身子,定睛去看他。
“哦,原来是金小侍卫啊,不妨事,被你家世子爷灌醉了,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醒醒酒,北椋,去把我的马牵来,稍后我骑马回余安巷。”
北椋静静看着她演戏,应声:“是,这就去。”
一时,北椋走的无影无踪。
金樽留在这里等北椋来。
想和李宴说两句话。
“李姑娘,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前段时间给我算的命,都应验了,灵验的不得了,我的钱,真的全回来了……李姑娘,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此刻,桥下。
世子爷的车架正静等在水澹桥下,车内,崔廷衍冥思打坐着。
心情不悦,和车马道话。
“去看看,不回来,就先启程。”
车夫应了声是,还没下马,便看见金侍卫已经领了人回来。
金樽让车夫搭把手。
李宴就这么钻进了世子爷的车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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