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戴家子弟相互对视,见她说得信誓旦旦,想着再讽一句,被那戴族叔按住,老头摸着胡子思索。
“一月时间?”
“一月时间,”届时家中的主事郎君李醉山也将回京调休,“一个月后我们见真章。”
“好,那就一个月,”一个月后,她必是掀不起什么水花,到时候可就没有理由再推脱,“大姑娘都这样说了,我们再等一个月也无妨,还望到时候大姑娘莫要忘了今日说的话。”
“不敢相忘,管事,送客!”
管事送了客回来,愁眉不展,李宴还想问他。
“李屈那边走的是通政使司魏家的门道?”
“什么门道,这些年要钱要得多,二小姐已经与家中彻底断绝了来往,多少年没回家了。大小姐,你刚刚为何要这般夸下海口啊,这下可如何交差。”
这管事倒是会念经,念来念去,都是这几句,这可如何是好,这下如何交差,李宴听得耳朵都快生茧。
挠了挠耳朵,二公子房中的小厮这会儿汗流浃背地跑来。
“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二公子中毒了,腹泻不止,如今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您快去看看他!”
二公子李朝能不能得救李宴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怕是又要再死一回。
应付完戴家一行人,她又进了雪隐室,这下,来来回回,又花了两炷香时间。
全身虚脱,到最后,眼前昏暗,昏过去前,只有一个念头。
好一碗阴毒的灵药鱼汤。
崔廷衍,我定与你不共戴天。
待醒来时,发现大丫鬟阿朱跪在她床前嘤嘤啼哭。
掀了被子起身,嗓音整一个沙哑“阿朱。”
“姑娘,你醒了!”
李宴记挂着李朝,他不比自己,没个练武的身体撑着“李朝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二,二公子……”阿朱哭得更是厉害,上气不接下气,“二公子他……”
“他怎么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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