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她不开心的嚷嚷道,“您这是什么话啊?建平何时捅娄子了?”
身后的白芍吃吃一笑,实在忍不住了。
太后也颇为好笑道:“好好好,哀家也就随口一说。”
白芍笑道:“太后,您不知道呢,下午二皇子、三皇子来看郡主时,二皇子也说了郡主耍小性子呢。”
如今太后又说她捅娄子,两者一结合,可不容易让她气急败坏,火上浇油吗?
“你再说?!”尉迟鹭转身睥睨着她,怒气不减反增。
“奴婢不敢了。”白芍忙低下头去,憋着笑。
“你——”她怎么想打她呢?不敢了还笑?好大的胆子啊!
尉迟原与尉迟鸣踏进殿来,还未走近,就已经听到了里面的欢笑声。
“这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我与二哥一来就听见了。”尉迟鸣走进内殿,含笑一问。
“说这丫头呢!”太后指着榻前坐在椅子上的尉迟鹭,笑着说道。
“建平表妹?”尉迟鸣凑近前来,“让三皇兄看看你这伤是如何了?”
她伸手拍开他那凑过来的猪爪子,板着脸道:“看什么看?受伤没见过啊?”
“受伤见过,建平受伤没见过。”
“你会不会说话?!”尉迟鹭抬脚就踹上他的小腿。
尉迟鸣错身躲开了,哈哈大笑道:“你皇兄我还能让你踹着?那我这几年在西铁营不是白待了?”
“尉迟鸣!!”她大怒,小脸都冷了下来,“你是不是想死?”
“好了好了——”尉迟原走了过来,温和一笑道:“建平不要与他一般计较,你还不知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吗?”
“呵!”尉迟鹭冷嗤一声,转过脸去,不看他们。
让人,生厌!
极度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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