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一个知道两者同时存在的高士奇,却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将这个秘密公开,还任随后卷被束之高阁!
“你们说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四舅妈看着桌上古老的卷轴,实在想不明白高士奇的思路。
“我估计是王世贞没见过前卷,失去了参照,因此对此画有些存疑。”四表舅琢磨了一番,做出了最大可能的推断:“而他的存疑,又有很大的可能误导了高士奇的判断。以老高的性子,假东西就往宫里送,因此最终还是成了内府收藏。”
“但是内府的人也不傻,老高写得这般模棱两可,又有诸多前代鉴定家的偏见在前,内府的人怕也是将之当做了伪品看待。于是这画在内府里边也没人重视,很快束之高阁,别说《石渠宝笈》,就连内库档怕都懒得记这一笔,才有了流出的机会。”
“再研究研究吧。”四舅妈很谨慎的说道:“咱们也别轻易下结论,先把画修好再说。”
“嗯,好在这画还是用的宋绢镪法,只用了浆糊胶而没有用矾,画心反而保存得比较好,”周至也不免感到庆幸:“后面这段时间保管不善造成的伤害,算是比较好修的。”
三人在判断画作真伪的同时,也是一个研究绘画风格,主题,诊断画病的过程,到现在已经看得bā • jiǔ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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