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屋雪江嘴角的微笑逐渐上扬。
禅院甚尔的脑袋往后退了退,一把握住鹤屋雪江的手腕,下意识的望向她的脸,女人满脸诧异,直勾勾的望着他。
他察觉自己的反应有些大,缓缓的松开手。
鹤屋雪江因为震惊而睁大的眼睛就在眼前,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将手垂到了身侧。
他舔了舔下唇。
该不该解释,他其实并不反感鹤屋雪江的触摸,只是太突然了。
她伸出手的方向是眼睛,人体的要害部位之一,他并不是刻意的阻止她,只是在精神不集中时,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做出了反应。
原先在禅院家的时候,那些人专挑要害袭击,所以他才会条件反射的制止。
“不习惯吗?”沉默了一会后,鹤屋雪江不留痕迹的收回手,禅院甚尔把视线偏到一边,他觉得自己该解释一下,鹤屋雪江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轻飘飘的说,“以后会习惯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他|妈的那么怪?
禅院甚尔察觉到不对,眯起眼望向鹤屋雪江,她却已经转身去取架子上的帽子,黑色宽沿的帽子,飘飘摇摇的面纱,她两手持边缘,调整着角度。
“甚尔君,”面纱上坠着的同色米粒大小的宝石微微闪烁,她的声音似乎也缥缈,“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头发缠上扣子这种小事,会直接扯断或者剪断的呢。”
她像是没有看到禅院甚尔骤然反应过来般睁大的眼睛,嘴角狡黠的上挑,放下帽子上的面网,遮挡住脸,“说实话,其实就算你剪断,我也不介意。”
只是几根头发而已,察觉到他那么小心翼翼后,连她都惊呆了。
毕竟,他嘴上那么不耐烦。
禅院甚尔低垂下眼,眼皮一跳,“不服务好怎么行呢?我靠你发工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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