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声动,帐顶旗帜乱舞。
站在营帐外的禁卫们矗立不动,似乎天上的雷声盖过了一切,他们什么也没有听到,没有人回头,所有的视线都盯着外边四周,戒备,警惕,冷漠。
晃动的营帐没有停下,有人影扬起拳头,对着跌落在营帐上的人影重重的砸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七拳。”
锁链哗啦响动,将牢房里凝滞的气氛打破,坐在铁椅上的秦潭公抬起一只手比划,同时说道。
“我只用了七拳。”
笑意在秦潭公的眼底散开。
自从讲述后,他的笑就没停下,但并不张狂得意,反而神情更显得认真,认真的讲述着自己怎么shā • rén。
“陛下挡了我四拳,但别说三拳,只要一拳击中,他就起不来了。”
“吐了很多血,我的衣服上,他的衣服上,地上,营帐上都满了。”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陛下吐这么多血,我就知道,他完了,他死定了。”
说罢仰头大笑,脖子里的锁链震动哗啦乱响。
“秦潭公!你这贼子!”陈盛怒声喝道,面色铁青,气的浑身发抖,“你怎敢!你怎敢!”
其他朝官们也纷纷从震惊中回过神,不可置信,惊惧,愤怒。
陈盛又想到什么,站到宋婴面前,神情沉痛不忍道:“殿下,暂且回避吧。”
亲耳听着自己父亲惨死的场面,实在是太折磨了。
其他的官员们也反应过来了,纷纷请劝。
在这一片躁动嘈杂中,宋婴依旧安静而立,无悲无喜无怒,道:“他敢杀,孤自然敢听。”没有避开反而上前一步看着秦潭公,“孤不信,父皇就这样被你杀了,你,凭什么!”
秦潭公收了大笑,看着她,神情有些意味深长:“凭...天意吧。”又微微一笑,“我当然有杀他的本事。”
陈盛怒而甩袖,看向秦潭公,道:“不用再问了,先帝当初查验,的确是身有伤,伤口崩裂,筋脉俱断,只是...”
“只是我们都以为,那是先帝旧伤复发。”沉默的王烈阳开口接过话哑声道,也看向秦潭公,“秦公爷真是好功夫,拳拳致命拳拳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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