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睨了虞伯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虞伯,姬国谋反,可以预作绸缪,派人勾联不臣之人,难道我大雍朝廷,就不会预做反应?”
虞伯心头一跳,失声道:“少保的意思是?”
陈玄丘慢条斯理地道:“徐妃娘娘,的确是与姬国有勾联。”
虞伯一呆,愕然道:“那……”陈玄丘悠然道:“不过,她是奉大王之命,与姬国有勾联。”
虞伯茫然半晌,才吓得一个激灵,颤声道:“少保是说……是说……”陈玄丘道:“不错,徐家以为她是徐家的人,姬国以为她是姬国的人,孰不知,她却是我大雍的人,是天子的人!”
陈玄丘向虞伯倾了倾身子,低声道:“虞伯听说过‘烛照’吧?
‘烛照秘卫’,烛照之下,谁能遁形?
徐妃,其实就是烛照秘卫!”
虞伯手一颤,茶杯差点儿摔到地上,但茶水已经洒出,泼到了衣襟上。
徐妃竟是烛照秘卫,是大雍的人?
她不但瞒过了徐家,瞒过了姬国,便连寡人都瞒过了?
幸亏寡人对徐家有戒心,当着她的面,不曾说过什么对大雍不利的话,不然的话,岂不是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天子都能知道?
不对!如果说,徐妃本是天子安插在徐家堡的一个内间,那么……寡人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
而且已经取得了我的绝对信任?
虞伯越想越心惊,凛凛然掩饰道:“原来如此,寡人明白了。
既然如此,徐妃……啊不,这名秘卫,自然不能杀。
寡人马上传她来,交予少保。”
陈玄丘微微一笑:“人我带走。
不过,徐妃勾联姬国,谋害君上,试图将虞国拉入战乱,祸害一国百姓,罪不可赦,还是应该明正典刑,正告天下的。”
虞伯会意,忙道:“是是是,还是少保思虑周详,寡人马上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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