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伯,你是大雍的臣子,如果有什么难处,只管向大王请旨。
虞国与我大雍君臣相得已历四百余年,大王一直希望君臣友好,世代千秋。”
虞伯心中一凛,忙做感激涕零状,道:“多谢大王天恩,臣感激不尽!实不瞒少保,徐家在时,的确一手遮天。
虞国国小力微,他们又都是能腾云驾雾的修士,实在不敢为敌。
所以,寡人只得强自隐忍,暗中积蓄力量,如今仰仗天子之威,铲除了徐家精锐,寡人才敢放胆施为。
那徐妃,就是徐家派进宫来控制寡人的,寡人对大雍忠心耿耿,岂能任其摆布。
只是情非得已,所以装聋作哑,麻痹其人。
昨夜寡人突然发动,铲除一众叛逆,想必少保来时路上已经看到,投向徐家的那些文臣武将,已经都被寡人抄了家,如今正搜捕其余党。”
陈玄丘微笑点头,道:“虞伯的忠心,大王自然是清楚的。
这也是大王派臣秘密前来的原因,拨乱反正之功,要体现在虞伯之手。
这样,才最有力于虞国的安定。
否则的话,呵呵,不瞒虞伯,东夷之乱已多年了,陈某一到,杀其王,俘其子,弹指而灭。
南疆出一大巫神,啸聚九九八十一峒兵马,欲反叛大雍,陈某单枪匹马,便杀其首脑,瘴疫巫蛊之地,如入无人之地。
原陈唐关总兵李镜,率七万大军,提马东南,奉王命,掠其地、掳其民,从此彻归王土。
若非知道虞伯忠心,大王只消从‘陆台’再拨几万兵来,不要说一个小小徐家堡,便是中州所有门派一起造反,也不过是螳壁挡车,不堪一击。
“虞伯听出他话中威胁之意,悚然站起,毕恭毕敬地道:“大王信任,臣受宠若惊!”
表完了忠心,虞伯又谄媚地道:“少保,寡人昨夜击杀叛逆,搜杀其党,正是为了正本清源。
可是,那徐妃为何竟去了少保的住处?
少保还传出话来,不可伤害于她?
这个……寡人年迈,脑子有些糊涂了,实在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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