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沈愈又麻利的在保险柜中取了一个紫檀木匣出来。
打开后,这里面摆有两枚瓷片,同样的釉色天青,同样的细腻如玉。
一枚是裴玉琴的父亲裴绍所赠。
另一枚则是从那件所谓“汝窑”笔洗上取下来的,取这枚瓷片的就是蓝雅,也难为她一夜的功夫就把这枚瓷片完美的取了下来。
茶几上早就摆好了数码相机与笔记本电脑,沈愈先给笔洗拍了十几张照片,然后三枚瓷片也各自拍了十几张。
这一切做好后开始把图片上传电脑,电脑中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有沈愈定制了一个付费软件,是请人专门为修补摔坏的瓷器开发的。
虽然买这个软件贵的很,但是很好用,短短几分钟后沈愈就面带喜色的重重吐出一口气。
没有任何问题!
笔洗与三枚残片可说严丝合缝,目前还缺一块大约四厘米宽,一根手指长的瓷片。
若再找到这枚瓷片的话那么基本就可以组成一件完整的柴窑整器。
当然,这个难度很大,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也不是没有机会,因为柴窑的碎瓷自古就是价比黄。
金,有人得到后就没有不重视的。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沈愈梳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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