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忙抱拳回礼,“道长您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再说您还给我弄来一件古董呢,不过晚辈也算薄有家资,这枚木牌很可能是乌木的,您还是自己收下吧。”
老相士摆摆手打断了沈愈的话,倒也没说木牌谁要,“莫要喊什么道长,老夫师父是道士,我不过是师父的一个记名弟子,还真不是出家人。
“穿的这身行头也是师父他老人家传给我的,严格来说,我不能称为道长。_o_m
“我姓陈,你喊我老陈头就可以。”
沈愈怎么可能这么没礼貌,想了想,沈愈随口问:“老先生,那黄毛小子真有什么血光之灾吗?”
“嘿嘿!”
老相士轻捋颌下长须,露出一抹顽童般的狡黠笑意,“吓吓他罢了,那小子性子猖狂心肠狠辣,一言不合就要出重手伤人,若不是小友你出手相助,我年老体衰真的很难避过这签筒一击。
“但愿今天吓他一次能让他心性改变,不过老夫观其脾气秉性,血光之灾也是早晚的事。”
“前辈,您怎么知晓我姓氏中带水?”沈愈没话找话。
陈姓相士眼中目光闪动,“老夫能靠问卜解庙自然有拿手绝活,对了,老夫看小友刚才已经下桥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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